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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舔穴
    裴钰起了杀心。

    剑拔弩张的气氛中,他不动声色地敛眸,心中飞快地思索着。

    他明知此时杀人远非良策,可他几近控制不住自己,他意识到自己低估了南宫甫。

    他只听闻南宫甫风流成性,又因莫捷的失意推测南宫甫对她无意,他只当南宫甫会立莫捷为后无非是觊觎她此时的美色而已,只消令他撞破二人偷情,自会倒了胃口。此时他才发现,南宫甫何止莫捷有意,他还全然不把莫捷和他身边只供床上取乐的女子同等看待,只是莫捷自己全然不知而已。

    他心知这般作为定然会让莫捷心寒,而南宫甫寥寥几句便令他毫无转圜余地。

    他走错了一步棋,此时若能杀了南宫甫尚可挽回局面……但他不能在此处杀人,这太蠢了,他非常清楚。

    可是十年啊……十年前他尚是一个稚子孩童。

    那他又算得上什么呢?露水姻缘?

    他明白南宫甫不仅是安抚莫捷,更是在故意激他,他非常明白——南宫甫故意装作不认得他是何等身份,但若是他先动手……就算死在这弈国也是于理有亏。

    他心知肚明。

    太蠢了……他这般想着,唇角的浅笑若莲花般绽放,几乎是在一瞬间已腾身而起,如鹤一般飞出窗口,手中折扇展开的同时,几片薄如蝉翼的透明刀刃便向南宫甫飞了过去。

    那刀刃几近看不见,南宫甫虽是及时躲避,却依旧被其中一片刀刃滑破了手背,血液顿时顺着他的手指滴下。

    莫捷脸色微变——按照裴钰的行事作风,若是这刀刃上有毒,南宫甫已然命不久矣。

    南宫甫却似了然了些什么,全然不担心是否有毒,摆摆手示意闯进来的护卫不要动,抬头对裴钰道:“这般傲气着实令孤觉得有趣,孤便给你这个机会。贺图加,把你的剑给他。”

    “王上……这……”贺图加犹豫着。

    “他不屑于暗箭伤人,想与孤正正当当打一场,孤又怎好驳了这美意,阿捷,你说对吗?”南宫甫猛然挥袖抽出贺图加的剑,丢在裴钰脚下。

    “主上,还是不要…”莫捷阻拦,低声道,“他是钊国太子,若在此有何闪失…恐难交代。”

    南宫甫挑眉,道:“阿捷是舍不得了?”

    “何必横生事端?”莫捷只觉裴钰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定然不是想打一场这么简单,单论剑术,南宫甫肯定远高于裴钰,以卵击石这等蠢事,他就算疯了也做不出来。

    “阿捷何时这般畏首畏尾了?孤不信他还能玩什么花样。”南宫甫言罢便抽剑而出。

    裴钰依旧面色淡然,看不出任何端倪,只是迅速地拔出剑,接下了南宫甫这一招。

    南宫甫剑术高明,没几招便占了上风。

    一道血痕从裴钰漂亮起伏的锁骨处涌出,破裂的白衣被剑风带起,旋即染成鲜红色。

    南宫甫扬声一笑,言语浪荡:“啧啧,好生俊美的可人儿,孤看着还真有些心疼……不如你便跟了孤,也允了你侍奉阿捷。”

    裴钰泰然自若,似对这侮辱毫不在意,再次持剑迎上。

    莫捷心中仍是忐忑,她从未见裴钰使过剑,但此般一看,却是低估了他。能在南宫甫剑下坚持这么久的人,哪怕放眼天下也没有多少。

    莫捷目不转睛地看着二人过招,突然反应过来一件极其离谱的事:不对,裴钰原本的剑术根本没有那么高,只是在这过招的过程中,他竟举一反三般进步神速。

    若非亲眼所见,莫捷绝不相信世间还有这等奇事。

    虽然满身是伤,却无一处在要害——裴钰知晓以他的身份南宫甫肯定不会直接干脆利落地杀了他,于是一面试探着南宫甫的招数,一面以此令南宫甫放松警惕。逐渐引南宫甫不断使用最简单的招式,然后预料中地躲过,只留浅浅的一道伤口。

    南宫甫处处掣肘,招招被预见,又只能伤到点皮毛,耐心一点点被消耗殆尽。

    莫捷想起与他对战的那次,只觉似曾相识,心道这是裴钰的最拿手的:攻心为上,以弱胜强。

    莫捷嘲讽一笑:他甚至不惜利用了自己的美色,竟真的令南宫甫这般风流成性的男人本能地有了几分怜香惜玉的心。

    南宫甫渐渐也意识到不对,但又不知道怎样打破这样的局面,因为他意识到的时候裴钰似是已然对他的剑法知晓了大半,他能施展的空间已经极小。

    一道刺目的白光闪过,南宫甫不可思议地看着飞速刺向自己的剑刃,想挡已来不及。

    “哐当”一声,另外一把剑横亘在了二人中间,及时地制止了他。

    裴钰望向用剑指向他的莫捷,眼神如泉水般纯净无辜。

    所有护卫都没有意识到为什么一直占上风的南宫甫差点儿变成剑下亡魂,若莫捷晚出手一秒,后果不堪设想。

    莫捷瞪着裴钰,气得连手腕都在微微颤抖:“他点到为止,你却招招致命,算什么比试?”

    剑尖在裴钰若白玉般温润光洁的脖颈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裴钰微微蹙眉,开口道:“原来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你不是吗?”莫捷想起柜中一事,腿间尚有湿润,小穴也被他操弄得尚在酸涩,愈发引得她怒火中烧,他不是一直这样趁人之危的吗?

    南宫甫握住莫捷的手腕,大度地笑道:“果真英雄出少年,孤败了。贺图加,带他去见御医。”

    “不必了。”裴钰丢下剑,捂着伤口,虚弱无力地走出客栈,脚步摇摇晃晃,留下一道道血迹。

    莫捷瞥了一眼便不再看他,心道:居然又在装可怜,他自己的医术不比御医高超得多?

    “阿捷,此人……确是刁滑奸诈。”南宫甫低声道。

    莫捷心中一沉,明了南宫甫是此刻才彻底信了她边疆一战确非刻意战败。

    “你受委屈了。”南宫甫将她抱在怀里。

    ……

    莫捷量了尺寸,又心不在焉地挑了一些饰物,回到居处时已是皎月初上。

    她疲倦地将饰物收拾整齐,打开衣柜的时候发现了一件做工精致的白色狐裘,边缘是黯金绣纹,手腕一僵,便将狐裘随手丢到了一旁的箱子里。

    他什么时候放进来的?

    莫捷这般想着,又想起白天时他的话,一时心中五味参杂,电光火石间,她突然隐约记起裴钰离开时身上的血液呈暗黑色——那剑是淬毒的,而她当时因为过于紧张南宫甫的安危,并未想到这些。

    莫捷只觉心脏提起又落下,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再担心那个人了,却仍旧感到不安——

    何况,他自己对毒理的研究比对医理还要广博,又何须他人怀忧?

    可……若在这异国他乡无人帮助,他中毒过重无法自行解毒呢?

    莫捷躺着,又辗转反侧,想起他那句“想被姐姐抱在怀里保护”时终于还是叹了口气,翻身起床推门而出。

    莫捷沿着他离开客栈的方向,顺着回钊国最近的路一路寻找。

    时至午夜,天寒地冻,清冷的街道上几乎没有人,只有打更的经过。

    她一路走到江边,平静的江水倒映着一轮孤月,宁静祥和。

    她吁出口气,只道自己多虑了,刚欲转身便见到江上飘着的小船上露出一抹白色的衣袂。

    她脚步一顿,思忖片刻,然后施展轻功登上了船。

    船轻微地摇晃了一下,船内传来一声轻轻的呻吟。

    “裴钰?”莫捷轻唤着,走进船内,赫然看到裴钰脸色苍白地躺在那里,血污似已凝固。

    “裴钰!”莫捷急步走过去,将他扶起来,轻轻拍了拍他的两颊,“裴钰,你怎么样了?”

    “姐姐……?”裴钰缓缓睁开眼睛,幽暗中如同微弱的星辰。

    “你怎么不给自己解毒?”莫捷只见他嘴唇发紫,似是中毒已深。

    “姐姐同我回去吧…”裴钰拽住莫捷衣袖,孩子似的央求道。

    “这毒要怎么解?”莫捷没理他,只是问道。

    “姐姐都不要我了,我还解毒作甚?”裴钰赌气似的道。

    “你不要再胡说八道了,我一个字都不信。”莫捷看着他遍体鳞伤的样子,愤声道,“我知道,你是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的,你一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我本不想管你,但我没有办法看着你这样,所以,你告诉我吧…怎么解毒?”

    “姐姐,那南宫甫也是想要我性命的。”裴钰认真道,“他只是装作手下留情,骗骗旁人罢了。”

    “……嗯。”莫捷无奈地应了一声。

    “我赢得很公平。”裴钰再次认真道,又哼了一声,“若我也用毒,他们早就死了。”

    莫捷哑然。

    “可是姐姐还是不肯跟我走……”裴钰虚弱地道,又摇了摇她的衣袖。

    “够了,装小孩子真的好玩吗?”莫捷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衣服上拉下来,也认真道,“你不要再闹了,回去舒舒坦坦当你的太子,想要什么样的女子都能有的。我喜欢南宫哥哥很多年了,嫁给他是我小时候的愿望,我现在很幸福,不会跟你回去的。”

    裴钰的脸色似是更加苍白了一些,已经看不出丝毫血色。

    “姐姐不喜欢我了吗?”裴钰的嗓音非常虚弱,像是从极远的地方飘来。

    “你先告诉我,怎么才能解毒?我带你去药房好不好?还是去找医师?”他的样子让莫捷觉得几乎奄奄一息,但莫捷又不想去找南宫甫要解药。

    “姐姐不喜欢我了吗?”裴钰又重复了一遍。

    莫捷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他,顿了顿才耐心道:“裴钰,我喜欢你,这是我无法控制的,哪怕你一次又一次地骗了我,我也不是说我想不喜欢就能不喜欢的,你且当我蠢吧……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人,随心所欲又无所欲,比起这世上大多数人的贪婪成性却求不得,你就像神仙一样…我觉得羡慕,也觉得心动,这没什么好不承认的…但其实,我也不过是觉得新鲜,觉得有趣,才控制不住地想要拥有你更多的人生,这不代表我就会跟一个小孩子相守一生,我真正需要的是一个跟我旗鼓相当的成熟的可以信任的男人。何况,我有家人,我的家人都是弈国人,我若跟你走,我的家人要怎么办?”

    江水似起了波澜,把船摇得更厉害了些,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裴钰沉默了许久。

    “姐姐,我是会长大的。”他缓慢地道。

    裴钰何等骄傲,这句近乎乞求的话已经是他能说出口的极限。

    “可我不想等你长大。”莫捷脸色平静地说道,“你到底能不能解毒?你的脸色越来越差了。”

    “能。”裴钰又恢复了以往淡然的语气。

    “怎么解?”莫捷松了口气。

    “用姐姐小穴里的爱液即可。”裴钰淡淡道。

    “你!”莫捷顿时脸涨了通红,“你再这样,我就不管你的死活了。”

    “我没有骗你…”裴钰脸色惨白,说起话来有气无力,“姐姐平日里给我那么多,如今最后一别,竟一点都不想给我了吗?”

    “你又想怎样?”莫捷气道。

    “咳咳……姐姐不是要救我吗?”裴钰虚弱地道。

    “……好。反正我再听你这最后一次,你骗我也好不骗我也好,以后我发誓再也不管你。”莫捷解开腰带,将外衣脱掉,然后走到裴钰身前,“要怎么做?”

    “我没有力气,你分开腿,小穴对准我的嘴,让我吸一吸你的小穴。”

    裴钰说的很自然,莫捷却瞬间脸红到脖子根。

    “怎么了?”裴钰问道。

    “你……又在耍我吧?”莫捷想不到他还能玩什么把戏,难道他还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就为占她便宜?

    “没有。”裴钰有气无力地道,又咳了两声。

    莫捷犹豫了一下,依言张开腿,跨跪在裴钰的嘴唇上方。

    裴钰看着那已然占着些露珠的花唇,哑声道:“再低一点。”

    莫捷把臀部再次放低,继而便感到裴钰含住了她的花珠。

    从未有过的强烈酥麻感激得她一下子就又把臀部抬了起来。

    “怎么了?”裴钰伸出舌头,舔了舔漂亮的薄唇,表情迷蒙,似是在品尝蜜液的味道。

    莫捷微微低喘,然后再次将花穴送到他唇边。

    裴钰重新含住她的花珠,吮了一下,然后用舌头开始逗弄两片敏感的花瓣。

    “啊……裴钰,你不是说就吸一吸吗?”莫捷的臀部因为源源不断的快感而微微颤抖。

    “你现在小穴里的蜜液还不够充沛,得舔一会儿才行。”裴钰说着,用舌头反复扫过已经肿胀立起的花珠,引得穴内源源不断流出蜜液,又道,“姐姐且先忍着,千万不要被我舔到泄身,你泄身时蜜液太多,我这会儿虚弱,会呛到的。”

    “啊……裴钰……我……啊……”莫捷只觉大腿内侧一阵酸软,而他灵活的软舌又来回穿梭在敏感的花珠周围,忽而又刺入穴口,引来一阵一阵难耐的酥痒。

    “嗯?瞧姐姐的小穴红红的,又蜜液连连,应该是想被操了……但是我现在没有力气,姐姐且先忍忍。”言罢,便只顾啧啧吸吮着蜜液,品味着甘甜。

    “裴钰……不行了……我……我……”莫捷扶着船,娇喘着,“还不够吗…?”

    “再吸一会儿。”裴钰双手捧住她颤抖的臀部,尽情地品尝着蜜汁源源不断的小穴。

    “啊……裴钰,还要吸多久?我好难受……”莫捷只觉快感堆积得濒临失控,摇着头问。

    “是因为没有被插入所以穴内空虚有一些酥痒吗?我帮姐姐疏解一下。”裴钰用两根手指探到穴口,然后缓缓插进穴内搅动着,另一只手依旧揉捏着臀瓣。

    “噢……裴钰,我……我撑不住了……啊啊啊……”

    夜风习习,将映在江面的皎月吹碎,又掀起船上的帘子,远远可观望到船内一个女子正娇媚地扶着船,全身不着一物,香乳挺立颤抖,双腿张开,被男人肆意地吸吮着插弄着腿间小穴,在一声又一声难耐的呻吟中,突然高昂地娇呼一声,颤抖着泄了身子。

    裴钰将涌出的蜜液和阴精尽数吞下,慵懒道:“多谢姐姐了。”

    莫捷瘫软在他身上,再定睛一看,他周身伤口竟全然愈合。

    “你本来就已经伤好了?”莫捷难以置信地查看着他的身体,确确实实完好无损——就算再神的医术也不可能做到这一点吧?

    “刚刚好的。”裴钰淡淡道,又轻轻笑出来,“怎么?姐姐好似笃定我是编排来骗你的一样,那你还让我吸。”

    “可……可世间怎会有如此……”莫捷不知如何形容……神奇?离谱?似乎都不对。

    “姐姐刚不是还说我是神仙么?”裴钰缓缓起身,似已完全恢复,残破的白衣在他身上竟完全没有狼狈之感,反而显得更加洒然超脱。

    “你知道我会来,所以你故意不给自己解毒,在等我?就是为了……这个?”莫捷双颊仍旧泛着高潮后的绯红,眼神却已冷了下来,“你现在对我做了什么?”

    她没有感到任何不适,但裴钰这熟悉的从容神态令她有不好的预感。

    “姐姐,我本不想如此,可你偏要离开我。”裴钰垂着如水的眸子,似是无限哀怨。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每次都要恩将仇报。”他的话令莫捷更加忐忑不安,“你何必如此?你到底做了什么?”

    “姐姐对我好,可姐姐若离开我,世上便没有人再对我这般好了。”裴钰轻声道。

    “别开玩笑了……爱你的人还不够多吗?”莫捷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世间人爱我,无非两种,一种是有能之士,想利用我拉拢我,一种是无能之士,想倚仗我依附我,只有姐姐…姐姐有能却从未图过我什么,不计较我做过什么,只是很单纯、很单纯地爱我。”裴钰眼神温柔地看着她,缓缓展颜道,“我与姐姐交过手的,我知道姐姐若非大意轻敌,未必会败给我……可后来,无论我用再怎么拙劣的方法,姐姐每次都上当…姐姐真的是很坦然很坦然地爱我。”

    莫捷愣了一瞬,继而移开目光不去看他:“我没你说得那么好,我只是狠不下心罢了,我后悔得想杀了自己。”

    “姐姐自是狠得下心之人……姐姐曾经那般爱着南宫甫,也多年从未越君臣之界半分,尚可给他搜罗美人姬妾。姐姐只是对我狠不下心罢了,因为姐姐爱我。”裴钰淡淡道。

    “我不是!”莫捷咬牙切齿地吐出三个字,愤然道,“这难道不是因为你善于掌控人心?”

    裴钰浅笑一下,道:“我没有那么厉害的,姐姐爱我罢了。”

    “所以呢?就因为我爱你,你就要这样对我?”莫捷气极反笑,“你可以告诉我你对我做了什么吗?”

    “有一种世间失传已久的蛊术,叫守身蛊。”裴钰不疾不徐地答道,“以男子的毒血喂之,并用口给女子下蛊,即可完成。”

    “什么?你还会邪术?”莫捷诧异此等旁门左道居然出现在一个年幼的皇子身上,“所以其实你在客栈的时候,就已经算好了这一步,准备下蛊了?你早就察觉了南宫甫的剑上有毒?故意引他比剑?裴钰,你……”

    “母后曾经是最好的蛊师,父皇觉得这等邪术不够光彩,所以没人知道。”裴钰徐徐道,“姐姐不用担心,若我不擅长,是不放心用在姐姐身上的。”

    莫捷惨然一笑:“所以,我只能为你守身,否则蛊毒发作而死?”

    裴钰摇摇头:“不,这蛊不伤女子身体,姐姐若不与人交合,甚至可以以蛊养身,但若姐姐与男子交合,则对方会七日内慢慢穿肠肚烂而亡。”

    “你!”莫捷怒不可竭地握紧了拳头,转身抽出剑来横在他喉头,颤声道,“我在客栈就该了结了你!”

    “我本不想如此,这样做…姐姐会恨我。可姐姐已决意不跟我走,还要嫁为他人妇。我没有选择。”裴钰没有躲闪,迎上她愤恨的目光,从容道:“姐姐,我想要的东西,是一定要得到的。我会长大,也会成为姐姐可以信任的人。姐姐说你是弈国人……五年,五年之内,我将这片土地的名称,改为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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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道理想看什么女主自强不息艰苦奋斗的还是去看正经大女主古言吧…这毕竟就是个肉文啊文案上都写了……而且真的不要勉强,就像文案上说的,不要勉强……

    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