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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操穴
    莫捷只觉那精液径直喷射着自己敏感脆弱的花心,烫得她阵阵酥麻,她承受不住,想缩臀又没有力气,只能任由他紧紧压着香臀,敞开着颤动的花心任他射个够,偏他晨起本钱雄厚,射了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

    “姐姐感觉如何?”裴钰轻轻扣着她的下巴,缓缓将她转头过来,见她一副经不住蹂躏的柔弱表情,若雨后娇花,格外惹人怜惜。

    裴钰轻轻笑了笑。

    “你满意了!还笑什么!”莫捷有气无力,虽是嗔怒,更似撒娇。

    “我笑姐姐战场上杀敌似是刀枪不入般刚强,怎地着小穴内的花心竟是这般不堪蹂躏,不过被我射了片刻,竟受不住了…不知…日后若被天天被我这般操穴射精直攻花心,姐姐会是什么模样…可会降了,臣服于我?”裴钰刚刚云收雨歇,愈发慵懒,嗓音是少年般的清透,又悠闲淡然,如月光,似流水。

    “你……你住口!”莫捷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急道。

    裴钰再次笑笑,忽闻沉重又威严的钟声响彻重重宫墙,他披上衣服从容起身,便听门外齐公公的毕恭毕敬的声音:“太子殿下,老奴带入伺候您更衣?”

    “不必了,”裴钰不疾不徐地系着领口的扣子,顿了顿又道,“送一身宫女的衣服过来。”

    “是。”齐公公说完便匆匆去办差。

    “我才不要穿下人的衣服!”莫捷愈发气结,一怒之下起身,突然意识到自己竟坐了起来,一时大惊,试着运了一下功,却又是徒劳,怒意更甚,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裴钰已衣着整齐,雪白的衣袖若浮云般轻柔飘逸,不染纤尘。

    他浅浅一笑,柔声道:“我若废了姐姐武功,给姐姐一个名份,将姐姐留在身边,姐姐可愿意?”

    莫捷愣住,若在往日,怎会有人胆敢这般与她说话?可她此时偏偏却没有恼怒,只是怔怔地坐在那儿,凝视着裴钰清雅秀丽的侧脸,茫然无措,耳边只余略带少年情愫的“姐姐可愿意?”

    裴钰忽而一笑,若清风徐来,似了然于胸,又似毫不在意,柔声道:“姐姐莫怕,我只是将你的毒减轻了一些罢了……以免伤了身子。”

    莫捷这才回神,默然低头——裴钰何等通透,哪怕是莫捷这般沙场沉浮多年喜怒不形于色之人,他亦能凭一个短暂的眼神瞬间了悟。

    莫捷是天生的雄鹰,捕食野兽是天性,饶是折翅断喙,也成不了那笼中精致豢养的雀鸟儿。

    可他到底是何时给她解的毒?莫捷想不起任何细节,只觉似乎他用毒一直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就像她人生中唯一的那场败仗一般,她至今不知他是以何种方式在什么时候下了毒。

    莫捷转念又想,裴钰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便如此神乎其技,若假以时日,这天下还有谁能是他的对手?

    “太子殿下,您要的衣服。”齐公公在门外诚惶诚恐地举着衣服道。

    裴钰拿过衣服,摆摆手让他下去,又将衣服平整搁在床上,若无其事地淡淡道:“姐姐要自己穿,还是我来?”见莫捷嫌恶地盯着那身宫女的常服,又笑道:“还是说,姐姐想这般裸着身子出去?”

    “我穿!”莫捷算是拿他没法子,脾气一点一点被他磨没了,不过是穿一身衣裳,算不得什么事,不穿的话他不知又有什么恶劣的法子来折腾她,他有的是花样。

    莫捷从床上撑着身子起来,腿脚酸涩,全无往日矫健灵敏,她又极少穿女子的衣服,钊国宫女服饰繁琐,她竟百般不得法。

    裴钰闲闲地饮着茶,欣赏着莫捷裸身更衣的模样。

    只见她嫌弃地看着那粗鄙又难缠的女子衣衫,索性想直接套进去,却又卡在胸前双乳之上。

    “你……你这个……你还不过来帮我!”莫捷心中本就郁结,格外暴躁,对着那衣衫上的绳绳扣扣很快便没了耐心。

    裴钰发出一声轻笑,放下茶杯,慢慢起身,语气分外无辜:“姐姐不说,我又怎会知道?”

    莫捷瞪他——他若想知道些什么,何曾需要他人多说半个字?

    裴钰低头看着服饰,绳扣交错复杂,确是难以分辨——钊国女子皆重贞洁,服饰大多缠缠绕绕,有禁锢贞操之意。

    莫捷见他眉间露出沉思之色,顿时讥讽一笑:“太子殿下也有为难的时候?”

    “我平日里又没碰过这些。”裴钰没有抬眼,只是淡淡地道,修长的手指摸索着,耐心地寻到最初的扣,层层解开,又蹙眉道,“这…怕是穿不下…还得委屈姐姐把这对奶子裹一裹…”

    说着,他便取了自己束发的巾带,道:“这蚕丝轻薄坚韧,姐姐且将就一下。”言闭,便将那透明的薄纱绕在莫捷胸前。

    莫捷只觉胸前一紧,继而双乳被挤在一起,在那透明的薄纱下,因摩擦而挺立的乳头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裴钰看得出神,隔着薄纱仔细抚摸了一下,只见那粉嫩的乳头愈发红肿,似要冲破那薄纱的束缚:“姐姐,我又不想去读书了。”

    “我……你去不去,关我什么事。”莫捷被他撒娇耍赖般的语气逗笑。

    “还不是因为姐姐不好好穿衣,硬要假手于我。”裴钰无辜地说道,又把莫捷的双腿从被褥里拉出来,垂眼便看到那诱人的红缝间隐隐流出几滴白浊,又忍不住将她双腿掰开,想一探究竟。

    “裴钰,你又要怎样……”莫捷虽恢复了些力气,却仍是远远敌不过他,只得徒劳地扭着玉臀,引得腿间精华流淌而出。

    “你不要动,我便只看看……”裴钰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的笑,面色高雅从容,说出的话却又霸道又淫邪。

    莫捷闻言叹了口气,放弃了挣扎,双腿大张任他观赏。

    裴钰笑意欲深,捧起玉臀细细观摩那饱含春露的粉穴,修长的手指抚摸了一下,又拉开蚌肉,仔细观摩内里——只见那粉穴之中早已蓄满精液,随着穴口每每羞涩地蠕动,便有几滴流出,格外惹人怜爱。

    就在莫捷以为他要将她压倒再操弄一番的时候,他不疾不徐地拿了一条亵裤,抬起她的腿,仔细给她穿上,又将外衣套在她身上,然后一圈一圈帮她系着绳扣。

    倒还说话算话。莫捷暗自想着。

    他半抱着她,乌黑柔顺的长发因为没了约束而垂落,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让她一阵耳根发烫。

    “裴钰……”莫捷难以自禁地唤了他一声。

    “嗯?”裴钰淡淡应着。

    “……”莫捷有一瞬间的茫然,连她自己都不知为何突然想要唤他。

    “姐姐的腰,真是盈盈一握啊……”裴钰将最后一个环扣系好,感叹道。

    莫捷穿着这衣服,不甚自在,烦躁道:“你们钊国女子每天将自己这般五花大绑,究竟是为什么?”

    “自是约束自己,莫要淫。”裴钰漫声道。

    莫捷不屑地冷哼一声:“皆是男子淫恶,约束女子有何用处?”

    裴钰敛目,细细捻了捻指尖残留的蜜液,笑得意味深长:“哦?”

    他明明什么都没说,莫捷却顿时两颊臊得滚烫。

    “试试站得起来吗?”裴钰抱起她,轻轻放在地上。

    莫捷缓缓走动了两步,只觉步子沉重,很不习惯。

    “未习过武的女子,脚步自是重些。”裴钰很快便又看透她的心思,“姐姐随我去书房吧。”

    莫捷走在裴钰身后,因为中毒的缘故,每走一步都格外沉重费力,拾级而上时一个不稳便踩空向前跌去。

    裴钰稳稳地接住她,轻轻一笑:“久闻姐姐武功盖世,天下能与你平分秋色的也不过一二,如今竟然走路都能跌倒,当真可爱的紧。”

    莫捷微喘,心里恨得牙痒——不过既然裴钰放松了戒心将她的毒解去大半,她自有机会寻得解药…待到那时,她便……她便怎样呢?败了就是败了,失身于人亦无法改变,她还能回得去吗?

    胡思乱想之即,莫捷迎面撞在了一个人身上,连忙退后几步,抬眼时见到一个雍容华贵的男人,与裴钰有三分相似,气质却是云泥之别,正是十皇子裴坚。

    “你这贱婢,冲撞了王爷,竟还不下跪?”裴坚身旁跟随的太监过去便要一脚踹下去。

    莫捷何曾受过这般贬损,当即怒气上涌,偏偏又使不出力气,便笔直地瞪着那太监。

    “李公公。”裴钰目视前方,看都没看那太监一眼,甚至没看裴坚一眼,只淡淡道,“她是我的人,冲撞了皇兄,还请皇兄…莫怪。”

    李公公当即腿下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台阶上咚咚磕着响头:“太子殿下,请恕老奴无礼!老奴掌管三千名宫女太监,尽职责守,未曾听闻太子宫中安排过侍女,请太子殿下恕罪!”

    李公公叫苦不迭,谁不知道这大钊国,哪怕得罪皇帝也好过得罪太子。

    “久闻太子殿下不喜女人伺候,玉林殿侍候的全是太监,何时竟藏了个……这般标志的美人儿?”裴坚恭敬地行了个礼,又打量了莫捷一眼,只道不似钊国女子,美则美矣,只这眼神过于慑人,绝非善类。

    “皇兄见笑,”裴钰淡淡一笑,不欲多言,“今日还要早课,改日再同皇兄叙旧。”

    “臣,恭送太子。”裴坚收回打量莫捷的目光,低头作揖。

    “奴才恭送太子殿下。”李公公跪着转了个圈,头一直在地上磕着。

    莫捷从他身旁走过,见他浑身抖得厉害,心中只觉好笑:裴钰这般目中无人,偏偏又无人奈何得了他,钊国上下竟任由一个孩子横行霸道,未免荒唐。

    正想着,便已来到文华殿——便是太子读书的地方。

    殿内古朴雅致,墨香幽幽,两侧书卷浩瀚繁杂。

    “你自己早课?”莫捷略微差异地问道,弈国的王世子弟是一起读书的。

    “因为皇兄们与我读不到一起去。”裴钰抱怨,表情格外寂寞,“姐姐陪我吧。”

    “……陪你做什么?”莫捷隐隐又有不好的预感。

    “读书啊……”裴钰理所当然地到,顿了顿又饶有兴味地回头,“姐姐以为呢?听闻姐姐四处征战,懂得很多国家的文字。”

    莫捷垂眸不语,她自是懂的,但……裴钰当真不把她当敌国大将?一国太子修习的皆是帝王之术,他竟要她作陪。她可不认为裴钰会这般天真,必然有所图谋。

    “姐姐总是想那么多,当真无趣得很。”裴钰突然埋怨道,忽而把莫捷往怀里一拉,凑在她耳边低声道,“姐姐若不愿意陪我读书,那便把那水穴给我操一操吧…”

    晨光熹微,殿内寂静无人,裴钰的话听着格外扎耳,莫捷软绵无力地推了他一把,便被他打横抱到雕花木椅上,裙裾一掀,直接在腿间撕开一条缝便揉弄起了她的小穴。

    殿内陈设庄严肃穆,而她竟然坐在中央的桌前,被裴钰玩弄着最私密的部位,然后远远看到汴太傅朝这边走来。

    裴钰亦注意到,叹了口气,淡定自若地将莫捷的裙裾拉下,又将指间蜜液在她臀部蹭了蹭,便若无其事地拿起书卷,等待汴太傅前来。

    “太子殿下。”汴太傅颤颤巍巍地行了个礼,留意到站在旁边低着头的莫捷,也未多言,权当没看到——汴太傅跟太子相处多时,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自是非常清楚。

    “太傅今日要考些什么?”裴钰闲闲地翻着书。

    “上次……太子殿下读到了……”汴太傅上次被气到吐血,今日尚未痊愈,又上了年纪,一时竟想不起上次读到了何处。

    裴钰叹了口气,也懒得再翻那书册,径直背了出来:“丁丑,帝戎服,执鞭乘马而出。群臣稽颡于马前。帝曰:庙算已定,大军将进,诸公更欲何去?尚书李冲等曰:今者之举,天下所不愿,唯陛下欲之;臣不知陛下独行,竟何之也!臣等有其意而无其辞,敢以死请!帝大怒曰:吾方经营天下,期于混壹,而卿等儒生,屡疑大计;斧钺有常,卿勿复言!策马将出,于是安定王休等并殷勤泣谏。帝乃谕群臣曰:今者兴发不小,动而无成,何以示后!朕世居幽朔,欲南迁中土;苟不南伐,当迁都于此,王公以为何如?欲迁者左,不欲者右。南安王桢进曰:成大功者不谋于众。今陛下苟辍南伐之谋,迁都洛邑,此臣等之愿,苍生之幸也。群臣皆呼万岁。时旧人虽不愿内徙,而惮于南伐,无敢言者;遂定迁都之计。”

    汴太傅点了点头,道:“太子就此写写自己的想法罢。老臣……咳咳,身体不适……”

    裴钰一听,心中大喜,却波澜不惊道:“太傅身体不适,应多加休息,今日习作,明日便交与太傅审阅。”

    汴太傅弯腰作揖:“老臣告退。”

    汴太傅刚转身退下,裴钰便将莫捷猛地拉至身前,掀开她的裙裾,只见繁琐缠绕包裹的衣裤中间开出一条缝,丰满的臀肉从缝中略微挤出,藏在中间粉穴若隐若现。

    “你这般一心二用,能读得好书吗?”莫捷拿他没办法,没好气地道。

    “当然,姐姐若不在这,我便只想着操弄姐姐的小穴,无心读书,姐姐在这,我想什么时候操便什么时候操,自然读得下书了……”裴钰有理有据地说着,便掐着莫捷的腰,让她身下的小穴缓缓吞入自己的肉棒。

    因为穿着紧身的衣裤,穴内比平时愈发紧致了几分,媚肉的强烈摩擦让两个人同时呻吟了一声。

    裴钰心满意足地捏着她的臀上下摆动,又奚落道:“姐姐今日怎地如此顺从,可是又在打些什么坏主意?”

    莫捷望着殿内处处肃穆的深红色,趴在桌上任他为所欲为,心中只剩一片凉意…

    她亦是刚刚才想通了,裴钰根本不会做多余的事情,亦不会做冒险的事情,他会解去她大部分的毒,并不是降低了戒心,而是因为知她此时已无力回天——

    她回不去了…是真的回不去了…并非因为战败,亦非失身,而是……哪怕她拿到解药,逃回弈国,也无法重振旗鼓再战一次。

    他故意带她招摇过市,无非是让所有人都知道,钊国太子对她宠爱有加,而这消息,定会被弈国安插在此的细作得知。

    她战败被俘,除了失身,竟毫发无伤,还被裴钰用世间罕有的甘霖泉水怜爱得细皮嫩肉娇媚万分,甚至带去书房陪读——若她回去,纵使她心中坦荡,又有谁会相信她没有叛国?行军打仗乃死生大事,若心生疑窦,失了信任,她的将士们又怎能像以前那般把性命全然托付于她手中。

    裴钰虽未取她性命,却彻底杀死了弈国的莫捷将军。

    他说着浪荡的话,做着荒唐的事,实际上却步步缜密,何等可怕……最可笑的是,她隐约意识到,自己竟还被他虚情假意撩拨得…似是动了春心…无法自持…

    莫捷从未感到如此挫败……明明…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啊……可……

    “姐姐。”裴钰柔声唤她。

    莫捷却感到脊背一凉。

    “姐姐何苦总想些不悦之事,”裴钰似是了然一切,抱住她缠着绳扣的腰,嗓音醇醇地诱惑道,“今宵有酒今宵醉不好吗?姐姐不如,当一回寻常女子?”

    莫捷此时何等脆弱绝望,裴钰的话又是何等诱惑——姐姐便当个寻常女子,不去想其他,全然交给我便好。

    莫捷心中一直绷着的那根清醒的弦,终究还是断开了。

    她闭着眼睛,感受着裴钰从身后肆意操弄着自己的花穴,喃喃道:“胸……胸好痛……”

    裴钰意会,伸手过去,帮她解开胸前几颗盘扣,将束胸的发带抽出,一双因小穴被操弄而兴奋鼓胀的双乳顷刻挤了出来,又因着腰部的绳扣束缚,显得格外扎眼。

    此时莫捷衣着繁碎,只余小穴和双乳暴露在外,比往日更显淫靡诱人。

    裴钰从背后抓着她的双乳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猛烈操弄肉穴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回荡在庄重空旷的文华殿内。

    莫捷抛开所有的思绪,沉醉地感受着他有力的占有,继而一声长吟,泄了身子,忽而听他在耳边柔声道:

    “姐姐说得对,这衣服此般繁琐复杂,确是束缚不了什么,反而使我更快活了。”